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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不染一看有门，就更加想加一把火。
她把背包打开，露出里面的两只小猫，这才说：“你看，他一直都以为这是他的女朋友，从来都是在家看着，出门带着，形影不离的，真的是精神有问题了。”
门卫终于相信了他们的话，觉得这个小伙子真的是太可怜了，既被带了绿帽子，又受不了打击，患了精神病。
这样想着，他心软了，怜悯的挥了挥手，说道：“快进去吧，去里面找宋医生，他是海归，在精神病治疗方面很有成就，特别特别的厉害。”
“好的，真的是太感谢你了，等我哥哥病好了以后，我给你买烟。”周不染笑着，又说了一些场面话。
门卫点了点头，觉得这个孩子真是不错，可是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精神病哥哥呢？
周不染进了精神医院的大门，商净业亦步亦趋的跟着。这个医院不愧是贵族医院，里面的装饰极尽奢华，一个一个的前台，分门别类的很正式。
“你说，为什么姜艳艳会来这里呢？”周不染已经放缓了步子，商净业也跟了上来，跟她并排着走。
商净业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看起来，并不是她精神方面有问题啊。”周不染思索了一会儿，又说，“那一定是跟她关系很好的人，毕竟不熟的人，也不可能在别人有精神病的时候，还佯装关心。”
“查查就知道了。”商净业说。
“嗯。”
来到了前台，周不染看到前面的小护士，和蔼可亲的问：“姐姐，您知道那个刚刚穿着红色风衣，从这里出去的女人，她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
小护士也像门卫那个防备的模样说：“我们医院要保护患者的隐私。”
看来这真的是医院的规定。
“我们没有要打探她的隐私，只是想要知道，住院的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周不染彬彬有礼的解释。
“不好意思，真的不行。”小护士态度强硬，干脆利落的拒绝。
一直没说话的商净业，这时突然淡淡的说：“刚刚那位女士，她涉及到一个凶杀案。”
“什么？”小护士顿了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我们能打听的，如果真的与什么犯罪有关，请去找我们院长。”
她抬头对上商净业的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那目光太凌厉了，让人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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