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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只有与他亲近的人才可以摸她的头，这算不算是认可他了呢？
“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周不染还是有点难受，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有一点累。又这样颠颠簸簸的，脖子都僵硬了，她想她大概睡了很久。
“我也不知道，大概一直在往东走。”
商净业回答着她的话，虽然这辆车一直在东拐西拐，但是整体上的方向是向东的，这一点方向感，他是能感受得到的。
“我们走了多长时间了？”周不染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脑袋是很晕的，恍恍惚惚的，不太清醒。
而且，她刚刚听商净业说话，有一点回音。难道是耳朵出了问题？
她心里已经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但是在这个时间点，在这种情况下，是不适合问出来的。
“两个多小时。”他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准确来说，是两个小时零十分钟。”
从早上八点十分开始走，现在已经十点二十了。只是不知道，路程有多远。
周不染看着外面路边的，不断后退的树林，绿色的针叶林被雪覆盖，露出星星点点的青色，跟白色交相辉映。
如果停下车来，拿出一张相机，拍上几张照片，应该是一个很美的景色。
路的后面，是一座座连绵的大山。周不染在心里疑惑着，在她印象中Y市外面方圆几百里之内，并没有什么名山大川啊。
但是她的疑惑只能留在心底，并没有问出来。
她想要去查一查手机上的地图，又想着自己打开手机是怎样的眩晕，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斗争，终于按开了手机的屏幕。
是亮的，刺眼的。
她强忍住自己的眩晕，瞅了一眼手机屏幕，虽然只是一眼，但是她看到了，手机并没有信号。
怎么会这样？
这里并不是偏远山区，Y市也一直吹牛，说着全市已经全面覆盖5G网络。
那怎么会没有手机信号呢？
她疑惑的猜测着，可能是手机坏了。这样转念一想，别人的手机应该没有坏吧？
她转过头，对商净业说了一句：“同桌，我能看一下你的手机吗？”
商净业已经洞察了她这一份心思，他摇了摇头对她说：“我的手机也没有信号。”
他说的声音很小，前面的两个人并没有听到，还以为后面这两个人一直在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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