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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了圈子的中央，却没有说话。
旁边的女班委，跃跃欲试的想要搭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很想大声喊着，商大校草我要给你生猴子？但是，职责所在，她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喊着同学，说着一些官方话。
她能笑了笑，缓解这尴尬“这位同学，想要唱什么呢？”
“我直接唱就好了。”商净业的态度不冷不热，带着点点疏离，却也不失礼貌。
那位同学赶忙走到音箱的旁边，把音量调到最大。清冷的嗓音从音箱里传了出来，却又显得饱含真情。
“光落在你脸上 可爱一如往常
你的一寸一寸 填满欲望
城市啊有点脏 路人行色匆忙
孤单 脆弱不安 都是平常
你低头不说一句 你朝着灰色走去
你住进混沌深海 你开始无望等待
你低头不说一句 你朝着灰色走去
你住进混沌深海 你开始无望等待
快乐缺点勇气 浪漫缺点诗意
沉默一句一句 都是谜题
都清醒都独立 妄想都没痕迹
我们一声不吭 慢慢窒息
你低头不说一句 ……”
圈里的商净业正在唱着，他清冷的嗓音其实并不适合唱这首，因为这首歌太低沉沙哑。但是，虽然没有声嘶力竭，却让人听出有一种他在呼喊诉说。
周围全是同学聚精会神的听着，他们或是迷恋，或是爱慕，或是厌恶，或是嫉妒，但是不一而足，他们都在看着他，带着藏不住的情绪。
商净业却没有去看这些目光，他只是望向他的一抹光。他不用刻意的去左找右寻，因为她就在他的正前方，从来都是不远处。
她在看着自己，带着欣喜，疑惑，鼓励...却唯独没有爱慕迷恋。但是，她终归是看着自己的，她的眼里只有自己。这就足够了。
他心里想着。
当光射进来的时候，整个黑夜都明亮了起来。商净业虽然不懂，但是他知道，这是长期处于黑暗之中的人，对于光的渴望。
周不染一直看着他。虽然歌词的主人公声声唱的都是“你”，但是周不染听出来了，他唱的是他自己。
但是，光又是谁呢？
当看到商净业看向自己的目光时，她仿佛明白了，却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曾经立下誓言，要把商净业拉回人间，这个时候，她却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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