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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只是……想让她……不要出现在……法庭。”
“所以，李老板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想着杀人灭口免翻案吧？”
“是……”李元像是被打晕了一般，问什么答什么，可到底意志力强，立马又改了口，“不是……我……我能有什么亏心事。只是看不惯那女的而已。”
“无冤无仇，李老板这么针对一个女孩子，不合适吧？”
“管他合不合适，我的利益保住，就行。”
“李老板可得慎言啊，这话要是传出去，元励会怎样？”
“呵，呵呵，从我做这事起，就没想过全身而退。”李元冷笑，“要么，元励把星辰搞死，要么，我被星辰搞死。”
“行吧。”方正楠把该问的都问了一遍，任务也完成了，挥了挥手，之前出来打李元的大汉把李元从地上捞起来，丢回到车上，开着车走了。
一直到李元走了，江淮才从暗间走出。刚刚李元说的话，已经全部被录了下来，可以用作开庭时的物证。
“找到了？”方正楠见江淮出来，又走回自己的沙发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江淮坐下。
江淮走到沙发边，坐到方正楠旁，“找到了。”
“也不带来看看。”
“不敢带，我遇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跟踪了。”
“也是这个人做的？”
“不是。”江淮叹了口气，“你说这丫头背后都有什么？那么多人想搞她。”
“不知道。”方正楠抽出两只雪茄，一只递给江淮，一只自顾自抽起来，“我也好久没见过她了。”
“嗯？”
“你走的时候，她还会偶尔来我那一次，说一下自己的近况，后来，来的次数也就少了。笑脸也没之前多了，很难看见一次。最后一次看见她，是六年前。”
“你没告诉她，我们在联系吗？”
“苏清那种人，认定了就是认定了的。她认定你走了，不会回来了。”方正楠的声音很好听，却也很清冷。
“她六年前，最后一次去吗？”
“嗯……那天，好像是你们认识的第一天吧，去那喝了很多，我本来想送她回家的，可她不让，之后，就再没有来过。”
“她……出了车祸。”江淮听了方正楠这话，心里更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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