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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鸿逵停下了吃肉的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
“砰！”
枪响，人倒！
“300米一枪毙命，好！”马鸿逵鼓掌大笑，
“卫兵，拿酒来，老子要痛快的喝一袋！”
少校向马鸿逵点头，继续面容冷峻地做试验！
战斗结束后韩漠一直在忙着抢救伤员打扫战场，他忙完后才走出已经成废墟的固阳县城。
眼前血腥残暴的画面让他微微愣神，眉头越皱越紧。
“马司令，快让你的士兵停下来，他们都是俘虏，打一顿就好了，没必要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
因为对方刚刚救了自己和弟兄们的性命，韩漠说话时已经十分克制了。
马鸿逵擦擦嘴上的油，举起水袋大灌几口后将其丢到韩漠的手中，示意后者也喝两口。
韩漠不明所以，他的确有些渴了，仰头便灌。
“咳咳咳……”
“怎么是酒？”韩漠被呛得连连咳嗽。
“哈哈，韩副师长好酒量！”马鸿逵一边吃肉一边说道，
“我马家军这水袋里从来装的都是酒，好男儿喝什么水，要喝就喝酒，喝天下最烈的酒！”
韩漠缓了缓，指着荒原上的血腥场面说道：
“马司令，停下来吧，我们是人，应该保持人性！”
马鸿逵没有说话，用油手指了指边上一个通讯兵。
通讯兵会意，从口袋里掏出电报递给韩漠。
“怎么会这样，军团长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韩漠满脸的疑惑。
“我老早就猜到了你会看不下去，因此才把这封电报留着。”马鸿逵又割下一块冒油的马肉，
“弟兄们这段时间都憋坏了，手早就痒啦。刚好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痛快一下，江长官很懂我弟兄的心思呢！”
韩漠知道江东下这样的命令必定有其深远考虑，他虽不忍，但也无可奈何。
惨叫与肆意的欢笑声连绵不绝，韩漠摇了摇头，强忍着坐在马鸿逵边上。
马鸿逵给他切下来一块肥瘦相间的马肉，韩漠摆手拒绝了。
在这满是血腥味的环境里，只有变态才能面不改色的大吃大嚼！
……
太原。
南北战事都极为不顺，多田骏始终处于上火的状态，嘴唇上已经起了几个大泡。
还好她漂亮、温柔、可爱的干女儿从归绥捡回一条命，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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