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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拿着合同，对着许婉婉笑道：“看样子家具城这边是想白送啊。”
许婉婉也看了眼合同，三百万对于莫泽垣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瑞丰来说，要是就这么白要这么块地，传出去像是开了后门。
有些于理不合，传出去或许又是流言蜚语。
于是她拿起笔随便填了一个数字，又递给了秦明签下了合同。
这事就算结局了。
秦明提着公文包打开了自己私家车的副驾驶门，“婉婉先进，这事还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瑞丰恐怕垫资都困难。”
许婉婉笑着摆手，“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话。”
秦明听到这话，却是苦笑了一声。
说什么话都是生分的话。
他和许婉婉的距离已经不知道被拉到了多远。
谈完出来，再回公司的时候，许婉婉在顺手将自己手边的资料都处理了。
一抬头正好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收拾了一会儿，手机铃声正好响起来了。
许永欢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妈妈，今晚我们是去哪里呢？爸爸那里还是我们自己家里？”
许婉婉听到小团子的话，一时间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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