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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当然不能，毕竟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博士］并没有那么意外于对方的答案，事实上，他隐隐猜到了这位神明会做何解答。
“就算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失去了可能性，严谨的学者，你能得出剩下那百分之一的人也失去了可能性的答案么？”
在知道【博士】当初被逐出须弥教令院的诸多细节，再加上知
凝哲的神情并没有因【博士】的话语有所变化。
“......“
此刻，站在他对面的，正是这样一位神明。
比如在商人之国璃月，人们信仰着岩之神【摩拉克斯】，这不仅是因为摩拉克斯贵为璃月之神，也是因为他是被世人所尊崇的【商业之神】。如果范围再大一些，那么整个七国的商人都信仰着摩拉克斯也并不奇怪——相比之下，来自蒙德的冒险家就不会对摩拉克斯有多么大的信仰。
“不过可惜了。”
在决定正式与对方交涉前，［博士］查询了愚人众内部以及各个渠道能查询到所有关系对方的消息——事无巨细，甚至连凝哲到底有多少个马甲，年幼时当神棍到处骗人的事情都查了出来。
如果有一个关于“提瓦特”和“璃月”二选一的选择题，［博士］甚至毫不怀疑对方会选择后者。
那就是这位神明实质上是出人意料的“冷漠”，正如他刚刚说出“我不在乎”这个时的姿态那样——他对于提瓦特人，甚至是这整片大陆都没有什么归属感。
“有意思。那么如何判断一位神明是否有价值？”
而综合所有消息后，［博士］做出了基本的判断。
【博士】也扬起了一丝微笑。
“如果尘世执政能够带来足够的价值，那么他们就有资格；如若不能，那么占着那个位置也只是浪费资源。”
“呵呵...您说笑了，神明先生。”［博士］也露出了笑容，“价值这种东西通常因人而异，因此只要对我来说有价值就足够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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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命运】。
【博士】又露出了他那标志的浅笑，但在提到“同僚们”时，他的语气不免变得有些奇怪。
“嗯.....”
【博士】停顿了一下，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木屋，接着才缓缓开口：
只是很可惜，有些东西似乎就是无法改变的。
晓其加入愚人众之后多年做出的研究成果后，凝哲很清楚一点——对方也在思考着一种更多层次的思考方式。
他在期待着，期待这个多托雷能够走出与他不同的路，这样他就能够获取更多的情报.....
见凝哲沉默，【博士】非常贴心的开口询问道。
“就这样吧。从结果上来说，我很满意与你的交流，愚人众的执行官。”凝哲的目光扫过【博士】胸前悬挂的宝石，接着语气随意的说：“那么我该去哪里收取骨髓？你知道，我现在不太乐意去远一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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