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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痰盂，转向凌越，看着她打坐恢复，眼睛闪闪发亮，一眨不眨。
这一次消耗的很厉害。
凌越打坐许久，这才恢复过来。
她才一睁开眼睛，庞统就立即更凑近了一些，迫不及待地道：“越越！你猜怎么了！”他端着钵盂，看起来高兴极了。
“怎么了？”凌越有些发怔。
就算是她成功了很高兴，但也不至于高兴到忘了形吧？
“怪味儿淡了！”庞统端着钵盂给了凌越，兴奋地道：“之前你熬得汤都特别难喝，这一次的汤也难喝，但好喝多了！”
庞统表述的有些怪怪的，凌越分辨了一下才听懂了他的意思，扬眉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汤水的怪味儿淡了？”
“是，是，淡得多了！”庞统肯定地道：“越越姐，你尝尝，我不骗你。”
这有什么好欺骗的。
凌越诧异之后回神，十分干脆地尝了一口，仔细分辨。
怪味儿的确淡得多了。从以前那种极端的简直是摧残折磨的味道，淡成了直觉难喝但还却还能忍受其冲击力不至于让人想要立即吐出来……
但又绝对谈不上好喝。
但单从味道和口感上来说，的的确确好的太多了。
凌越咽下那口汤，随即恍然，有了些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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