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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楠西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她弱弱地解释了句：“我没有抄袭⋯⋯那根本就不是我画的。”
“你倒是爽快啊，那是谁的作品？”
“我妈妈的。”
卓凌轻笑了下，“开什么玩笑啊你⋯⋯行了，反正以后别拿别人的作品当成自己的，这就是抄袭。”
关于这一点，何楠西也无话可说，带她进面试的初试作品，确实是她从妈妈那里拿来的，“哦，我知道了，卓⋯⋯”现在真不知道叫他什么了，“卓师傅？”
卓凌白了她一眼，“我们这里除了邱总监，其他人之间都叫名字。”还卓师傅，你以为是楼下的修车师傅呐！
何楠西心里有气，但又碍于他是她的上司而不敢多言。她跟爷爷保证了要好好上班实现梦想，还跟朋友们炫耀了老半天，哪能第一天来就辞职啊，现在也只能当包子了。
卓凌看她那傻愣愣的样子，摇摇头不管她，“我今天真的很忙，你先一边去坐着吧，”他举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我就呆半个小时，你有什么要问的赶紧，我接下来一星期都不会来。”其实说白了，他今天来就是为了何楠西。
“啊？那我该问什么？”
“⋯⋯”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你想问什么还得问我？那我要不要告诉你怎么吃饭怎么睡觉？”
何楠西支支吾吾地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来，什么都不懂，你总得给我一个适应的时间对吧，邱总监还为梁咏晴作介绍呢，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介绍介绍？”
好啊，都学会将他一军了。卓凌眯了眯眼睛，“介绍什么啊，喏，环球的发展史都在宣传册里，环球的作品集也有，最简单的就直接百度就行。”
何楠西撅着嘴巴，这不是摆明了玩针对么，“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她发现，卓凌从坐下开始，手里就一直拿着笔在画着什么，他是一边跟她说话一边画的。她踮起脚尖，探出头看了看。
卓凌很快就收了笔，将手稿用手遮住，“看什么看？！”
“我没看什么啊，这里就你跟我，我不看你看谁啊，你需要我做什么啊？”她又问。
卓凌站了起来，说：“我不在的这些天你就随便看看画画吧，既然进来了就努力工作，为了你自己，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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