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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如蚯蚓般扭动着、蠕动着、肆意地摇摆着，就好似在跳一支令人着魔与疯癫的克鲁斯德天鹅舞。
“祂们？”达克问道。
“那个时期，差不多是七个时元刚刚结束那会儿。世
“这种说法，并不准确。”沃夫亚回答道：
“这是……”达克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低头看到布满凝固特制沥青的地面上，孤零零地躺着的一张白色的糖纸。
“没错，就是祂们，属于‘古旧’的神明。”沃夫亚颔首，接着抬头，凝视着探照灯那难以忍受的凌乱光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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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达克问道。
“古旧神明们也太残忍了。”达克揶揄道。
“哪本经典？”达克追问道，他的视线却一点点被逐渐急促起来的气泡所吸引。
界被黑暗和漫长的夜晚所笼罩，没有光，没有温暖，没有多少拥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一切都是暗淡的、阴郁的、死气沉沉的，就像‘唯主教’的经典中所描述的那样。”
“迪普瑟。”
“你刚才问我，击败了这些‘艾尔米码纳’，我们是否就取得了胜利，是否渡过了第一关。现在，我回答你。‘门并未开启，一切仍旧是封闭的存在’，这些终于死亡的‘艾尔米码纳’，刚才一直在用它们的身躯和融合了【暗】矿石的，用于为它们提供能量的特制沥青，召唤那位属于旧日的‘黑暗的协作者’的投影。”
“所以说，达克，对于你来说，忍受饥饿会更加危险。这就是无论如何，即便是食物再短缺，联邦也会维持对异能者的食物供应的原因。”沃夫亚拍了拍达克的肩膀，却转头看向了面前不远处已经沸腾起来了的那块特制沥青，压低了声音，说道：
“如果我的意识跟随身体一起崩溃，我并不会感到任何痛苦。可精神清醒，唯独肉体崩溃，那么我一定会在处于无尽的精神折磨却无法崩溃的梦魇中。说实话……我不知道……我最后究竟会变成一种怎样的存在。”
“当你直视‘古旧’，哪怕是不小心看到了克苏鲁的触手之上的一颗‘可爱’的小眼睛，你都会被动与之建立‘联系’，你的身体也从那一刻起，开始源源不断地、无法阻止地接收‘古旧’力量中令人崩溃的部分。”说到这里，沃夫亚终于低下了脑袋，微笑着看向达克，继续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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