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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两位客官也去灯会啊？咱京城可是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趁年轻就该多逛逛，咱们店里今晚不关门。”
正在柜台后面算账的胖掌柜热情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王远道了声谢，顺便又扫了一眼对方身后墙上挂着的一本黄历。
看到露出来的最新一页上写着：
建明十六年，农历八月十三，干支历：癸未年，己酉月，甲子日
微微颔首，非常确定，今日是三日中秋灯会的第一天，距离八月十五那个大变来临的日子还有两天整。
“嗯，时间还早，不着急！”
戴面具、买糖人、烧斗香、燃灯、猜灯谜、赏桂花、喝桂花酒、放花灯
又遇上那个吃着嫖资才能发达起来的软饭男、负心汉。
然后。
毫无意外，在真正动手杀人之前，第二次被一阵钟声送回到了“八月十三”的早上。
这一天，实则已经来到了“杀生宴”预定的八月十五！
可直到已经经历了两次八月十三的现在，无论是王远还是凰妩，都一直没能察觉到任何异常。
更没有意识到要人命的绞绳，已经勒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正在慢慢收紧！
既然时空这个背景板形成了闭环。
那么建立在此之上的记忆、物质、能量、信息、乃至道侣二人日日夜夜辛苦修炼出来的道行，自然一切都被重置。
如果没有外力干涉，就连他们两人这一天走过的步数，说过的话都不会跟上一次有任何一丝丝的区别。
看着墙上的那本黄历，王远第三次微微颔首。
确定今日是三日中秋灯会的第一天，距离八月十五那个大变来临的日子还有整整两天。
“嗯，时间还早，不着急！”
拉着凰妩走出云玉轩，也第三次走到了那座贩卖面具的小摊前。
伴着天上缓缓升起的盈凸月，还有那两颗正在互相较劲的闪耀红星。
凰妩蹦蹦跳跳地走上前去，先是拿起那只老虎面具戴到了王远的脸上。
下意识地正准备拿起那只狐狸面具给自己戴上的时候。
眼神却又不由自主地被架子上另外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面具”给吸引了过去。
毛色洁白如玉，根根分明，就像是真的一样。
虽然云京城中秋节一直都有拜“兔儿爷”的传统，大街小巷姿态各异的“兔儿爷”泥塑也数不胜数。
但莫名其妙的，凰妩偏偏就觉得它本不该在这里。
这只面具似乎是在一切都被安排好的“理所当然”之外，十分多余的那一部分。
正当她出于好奇，第一次改变了自己原本的选择，准备伸手去把它拿下来的时候。
那只“兔子面具”却忽然睁开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盯着面前的小女鬼，三瓣嘴唇缓缓裂开，露出满嘴血淋淋的森然利齿！
然后，向着凰妩猛然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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