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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松了口气，因为这些东西被人发现的话，一定会掀起波澜的。
而永恒之枪并没有和现实的枪械武器一样，会留下在地铁站留下弹孔之类的痕迹，他在警察来之前已经仔细检查过了。
“可能是屏蔽器之类的高科技吧。”
樊仁看了眼喻贞：
“抱歉，杜文翰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
“没办法，谁知道凶手如此狂妄，居然袭警，简直无法无天。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不和警局里面说呢？”男警员叹了口气。
“只是一个没有过多证据的推测而已，想着试一试，如果发现凶手，就悄咪咪地跟踪，没想到凶手手段如此残忍。没有杜文翰打伤对方的话，我恐怕也得死在地铁站。”樊仁满脸歉意。
“哎，死了警察，这件案子怕是要闹得更大了。”男警员将手中的笔录收好，然后走到审讯室门口，“你也算法制体制内，应该明白这几天你都不能离开A市吧？”
樊仁低着头：“明白的，我会好好配合。”
得到答应，男警员便拿着笔录走出了审讯室。
“小哥，别垂头丧气的。”喻贞站起来，拍了拍樊仁的肩膀，“你应该被吓得不轻了，身上应该没有过重的伤吧？”
“只是脸擦伤而已，不用担心。”
樊仁仍旧低头，一副难过的样子：
“局长醒了吗？”
“你们离开后，不久就醒转过来了。”
“关于昨晚上的事情，他是怎么说的？”
“他不记得了。”
“什么意思？”
喻贞摇了摇头：“字面上的意思，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只记得听到卫生间发出了些声响，决定去查看，之后的记忆就消失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可能是脑袋被磕到了吧，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还好，就是身体不太舒服。”
“注意休息。”
“谢谢。”
樊仁继续说道：“局长知道杜文翰死了的消息吗？”
“知道的，局长他只是一直在叹气。”
喻贞迟疑了几秒钟：
“你也别太难过，我，我先回医院看局长去了。”
“嗯。”
听到审讯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樊仁徐徐抬起了头，神色冷漠。
他之所以故意不透露关于凶手的信息，除了不想让普通人被牵连进来之外，还想着自己亲手将那个猫脸怪物杀死。
对方不是很喜欢玩警察抓犯人的游戏嘛？
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好好地陪对方玩一玩。
樊仁开始在脑海中梳理着目前得来的信息和情报。
凶手的身份大概率锁定为失踪已久的金融经理沈国源，对方应该是由于理智值下降，出现了异变，所以不敢再回到原来的公司上班，
毕竟那副鬼样子，普通人见到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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