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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等了盼了那么长时间，最后就等来了一个这。
不仅是一个狮子大开口都没有，甚至连一分钱都不敢要，还托词老李。
这不是开玩笑吗？
就昨天，她逼着吴迪赶紧打电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个时候，听说不用老李核算账目，她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现在又把老李抬出来。
老李就和抽屉似的，需要的时候拉出来，不需要的时候，再拉回去，假装自己不存在。
至于那个什么账目，吴迪严重怀疑，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东西存在。
从始至终，这不过就是张枫的一个大饼，她从来都没有给老李下达过这样的命令，老李也从来没有就宣发需要多少经费制定过详细的账目。
虽然老李不了解剧组的内幕，更不知晓吴迪和兰女士之间的关系，但是，老李现在也很省心。
在兰女士的一再支持下，换皮剧组现在是相当的阔绰了，外事联络根本就不需要吝惜。
要多少，给多少，源源不绝。
他当然清楚，这些钱都是第一大投资人兰玛珊蒂女士出的，虽然他也不知道，兰女士为什么这么大方。
但是，拍电影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需要什么理由，就是喜欢，就是有这份情怀。
就是看中了换皮这部电影，押宝它一定会在春节档大爆特爆，因为瞄准的是日后的收益，所以现在也不在乎多花钱。
因为资金充裕，老李做起宣传来是得心应手。
如今，他已经联系了好几个一线杂志，还有首都电视台的电影专访节目，都是很好的宣传方式。
至于账目什么的，他倒是可以保证，等到最后结账的时候，能有一个总体的账目出来，但是，具体对应的账目，不好意思，真的是搞不出来。
也没有那个条件。
“小张，你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今天我们坐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你尽管说，只要不是太离谱的，我都可以考虑。”兰女士现在的表情简直是和善至极，就那种表现就好像是在告诉你，快说吧，说了，好阿姨给你糖糖吃。
但是，人就是这么奇怪。
这边兰女士越是康慨，那边，张枫的心理压力就越大。
吴迪在一旁，只顾着吃饭，也不好开口。
出钱的是自己亲妈，就算他和兰女士的感情也不是很深，也并不在乎她花多少钱。
但是，他也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坑自己亲妈的钱从程度。
于是，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低头扒饭，让她们两个女人自己去解决。
但是，没有了吴迪的鼓励，张枫也是难以启齿。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一个从来都喊着脸皮厚的人，其实，到真格上，她的脸皮还真不见得有那么厚。
这种时候，还是需要吴迪这个厚脸皮出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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