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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因为躲闪不及被姬风月踹了一脚，李月明身上的骨头几乎都被踹散架了，五脏六腑更是剧烈位移。
这么短的时间内，完美基因之体还不足以恢复多少伤势。
如果还能再进一步，突破寂灭境界巅峰，或者再开启一层人体宝藏的话就好了。
或许一切就都会被改写。
可惜世间没有写着‘如果’二字的后悔药。
他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
尽管如此，李月明还是露出一个笑容道：“杀人者，人恒杀之，自然很公平！”
姬风月点了点头，冷冷道：“既如此，那就给我死吧！”
说着，他单手往下一抓，这一击如果做实，李月明定然将会被挫骨扬灰。
可就在这个时候。
原本满脸晦暗的李月明突然站了起来，单臂抓住姬风月的胳膊，另一只手竭尽全力往下一撕……
“撕拉！”
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
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李月明竟然硬生生将姬风月的一条胳膊给撕了下来！
与此同时，他身上爆发出了一股神圣的光芒，强行抵挡住了姬风月背后黑色虚影的攻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所有人！
刚才李月明分明已经油尽灯枯了才对，为何突然体内又涌现出了庞大的力量？
吃痛之下，姬风月的脸色很差，猛地后退了数步，盯着李月明打量几眼后才开口道：“这是……信仰之力？”
将撕下来还在滴血的胳膊随手扔掉，李月明没有理会姬风月的惊愕，而是自顾自答道：“这世间悲欢离合苦痛太多，仅凭一双手又能管得了多少？”
他似乎在对姬风月说，又似乎在对自己说，最终才抬眸一字一句道：“或许我什么都管不了，或许我什么都无法改变，但我还在路上，但我还没有退却，这就够了，不是么？！”
姬风月闻言愣住了，呆了良久后才哑然失笑道：“或许你才是对的，不过都无所谓了，无所谓了……有勇气的终究只是少数，看看你身后吧，除了你自己之外空无一人！”
在他身后，剩下的十个老祖已都已经再度围了上来。
虽然李月明屡屡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前凭借强大的体魄硬抗伤害反扑杀死了姬武，刚才又刻意隐藏信仰之力重伤了姬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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