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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再好不过。”
若非身上有开天灵物，或者本身具备散仙级数的战斗力。了神通境界的大能，在轮回盘这种特殊环境下，也得吃非常大的亏。
而既然知道了何言笑身上留有后手，短时间内不惧梅珏豁力一搏，真禅遂言归正传：“饶是如此，你犹须当心外界有人对你同伴下毒手。能够尽快脱困，便切莫耽搁太久。”
“我明白。”
不管是忘川又或者真禅，都认定何言笑得走一趟轮回盘，才能找到天问卷的奥妙。何言笑顿时上了几分心，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真禅大师，不知邱老前辈手上有一双黑白奇铁，铸造出来的双剑跟天问卷有关联吗？”
“没有。”
纵使并不清楚玄墀、清景这双对剑的来历，真禅仍旧毫不迟疑地否认道：“与天问卷有关的，除了一件山海真形图，就只有真正的钥匙。”
“钥匙？！”
楼观砌失踪之前，专门把玄墀剑送到楼玉琼身边，并写下了“钥匙”两个字。
鬼使神差的，何言笑大脑思绪电转，像是抓住了一线灵感。但一时尚未想透，何言笑遂一边苦思不已，一边问道：“天问卷的钥匙是什么？”
“乃是不拘于时空之物。”
“呃……”
这个猜测跟鹿鸣溪说的一样，虽然进一步坐实了何言笑的猜测，但并没有实际上的用途。何言笑看了看周围，一幕幕演绎出众生轮回的盘中幻象，陡地灵机一动道：“轮回盘算不算是不拘于时空的地点，我记得它就是一件开天灵物？”
“不算。”
真禅诚心实意道：“但，轮回盘是检验，天问卷是否找到正确主人的唯一尺量。”
“怎么说？”
“无前世与后代转生者，方有机会发现。”
像是说出了心中潜藏许久的秘密，真禅长长松了一口气，宛若即将卸下一个重担：“此乃贫僧留在此地，务须告知后来者的讯息。”
“无前世，无转生……”
毫无疑问，何燕现在天云十五洲，肯定没有前生可言，至于转世之说，何言笑就不太清楚自己是否符合这一标准：“假如真有这样的人，那又能说明什么？”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不受轮回盘影响，找到打开天问卷，前往混沌本源的钥匙所在。”
“那许多开天之初就存在的家伙，他们也没有上辈子，难道就不行？”
何言笑不假思索问出了心中迷惑：“真要算条件的话，那种存在应该不在少数？”
“前提是，天问卷能够选中。”
真禅先是点头，而后意味深长地感慨道：“越是古老之物，越是难以做出开拓。自混沌诞生之辈，虽不乏法力无边者，终在此道有所欠缺。”
“天问卷能够选中……”
相比起这么一句话，何言笑更加深刻认识到的，却是真禅另外一个层面的意思——不能颠倒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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