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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耀阳一愣，忽然想起来，苏海文在没有正式接管环球航运之前，还是香江汇丰的董事。
那么他也没必要隐瞒，直接说：“前几天跟外公借了点钱，汇丰的副总见我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哭着喊着一定要帮我办理张黑金卡，我看他可伶，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
“说起这事一肚子火，你看你弟弟像是差那点优惠，差那点钱的人吗？”
苏佳慧忍不住噗呲一笑：“真是越大越不要脸，都没有小时候可爱。”
郑耀阳板着脸，一本正经说：“我说得难道不是事实？”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苏佳慧眼底闪过一丝好奇。
父亲曾说郑耀阳最近的变化很大，让她有空多留意，那时她还不以为然。
通过经过今天的交谈，她发现郑耀阳的变化不是一般的大。行事作风还是以前的老样子，但又不太一样。
假如是以前，
跟外公借钱，他一定会死鸭子嘴硬坚决不说，不像现在风趣的化解。
假如是以前，
外公也绝对不会借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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