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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不在。
以她的行情，估计是去工作了。
老王她妈陪她在港岛待过几年，经常会出没剧组照顾她，因此郦乐成上辈子也常常见到她。
惠音红也注意到了那道视线，她扭过头后，眼眉低垂，似乎不太高兴，走路也快了不少。
郦乐成大抵知道原因。去年她恩师刘家梁迎娶了小自己30岁的娇妻翁净晶，师母看她不顺眼很吃醋，虽然惠音红和刘家梁再三说真的就是纯粹的师生关系，没有男女私情，但老婆不高兴，也只能把得意弟子赶出刘家班。
惠音红是个打女，又是那样年轻，被逐出师门很丢脸，女演员向来很弱势，她不是成珑有自己的班底，这边邵氏又停产，她的演艺事业很快便跌到了谷底，外界对她已经造成刻板印象，不太可能找她演除功夫片、动作戏意外的电影。而老王是方亦华钦点并推介的，长得漂亮又是文艺片出身，在邵氏迅速上位，顶替了她成为邵氏最有前途的年轻女演员。她后来实在撑不下去，还自费跑去芭黎拍全果写真，希望能改变戏路。
郦乐成不由感慨，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老王她妈那一眼刀，显然不是冲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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