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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布伦南的这一个问题很是关键，也很无赖！
甚至直接戳在了陆良的死穴上，但让陆良却又无法回避，不得不去面对！
这一刻，整个报告厅中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
所有人都清楚，布伦南这是在把陆良往死里逼。
对于任何一名学者来说，研究被质疑，就等同于被毁前程！
因此，他们知道，从布伦南提出这个问题的那一刻。
陆良和布伦南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是不死不休！
在场的学者几乎都是下意识的看向台上的陆良，想知道陆良面对这一个问题的回答。
如果陆良对于这个问题无法给出相应的解释或是回答，虽然不会影响PD-1/TIGITH抑制剂在治疗肺癌上的应用。
但这会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认为，陆良这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误打误撞的找到了这么一个单抗，学术水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
甚至，就连Science甚至也会怀疑论文是否存在重大错误，可能为了维护期刊的权威，而选择撤稿。
这对于陆良的名声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这一刻，杀机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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