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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这就是为什么这本书的藏可比如此惊人的原因，因为这本书的读者群体过于小众，以至于愿意收藏这本小说的读者，基本上都会认可这个什么三国演义。至于其他的读者，看到这本小说的前几章就直接跑了，哪有什么收藏的兴趣？”这位招生处长还是颇有能力的，一句话就说穿了三国演义此时最大的问题，那就是读者的受众群体过于稀少。
“寒沙教授，像这样小众的作者，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个例子。因为受众太小，所以他们注定无法收获太多的阅文之力，一辈子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成为一位5级作者……当然了，我不是说5级作者不好，而是说他成为5级作者之后就再也没有向上的潜力了，不可能打破仙草的限制，成长为一棵大树，他的上限就摆在这里！”
“我明白了！”烟笼寒沙点点头，不过她的脸色相当的难看，反而更加坚持的说道“但就算这样，五级作者难道不是整个世界的中流砥柱，整个世界能有突破仙草，成就仙药乃至仙木的作者？咱们文院95%的学生，那都是无法突破5级作者这个限制的，这难道不是文院的平均水平吗？”
“是平均水平没有错，所以如果他是通过正规的规则进入文院，那我绝没有半点阻拦的道理。但他现在不符合文院的录取规则，也不符合对于天才的特殊规则，所以他没有资格加入文院，我不能破坏文院的规矩，除非你让院长大人特批，否则任何人我都是这句话，他没有资格加入文院！”招生处长将话说到这份上，烟笼寒沙算是明白，事情已经不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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