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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到底是？”
夜沧澜看着正在给那些赤裸女子披上外衣的白见鹿，出声问道。
“是被曹家那群畜生从各地带回来，然后祸害的姑娘们！不然你以为他开那么多风月之所，姑娘们都是怎么来的？”
白见鹿咬牙切齿说出了这么一句。
然后目光瞥向夜沧澜，说道：“你听过瘦马吗？”
夜沧澜点了点头。
这瘦马之说，他前世曾经了解过。
瘦马是一个对女性带有侮辱性的词语，意为可以对女性任意摧残和蹂躏，如同役使凌虐弱小的马匹一般。
为何称为“瘦马”。因为从事“养瘦马”的牙公和牙婆低价买来贫家幼女，养成后再高价卖出去，这和商人低价买来瘦马，养肥后再高价卖出的经营方式一样，所以人们就称这类女性为“瘦马”。
而其中面貌姣好的女孩买回后调习，教她们歌舞、琴棋书画，长成后卖与富人作妾或入秦楼楚馆，以此从中牟利。
心念及此，夜沧澜突然反应过来，对着白见鹿问道：“贾家是不是这有份参与？”
“不错，从九州各地而来的伢人带回来孩童和女子，要么是被贾家买走，要么就是被曹家买走。而曹家买走后则在登仙楼对她们进行调教。另外曹家还安排了人在这山上掠夺来往客商的女子，好看的就送往登仙楼，不好看的就就在此地供人玩虐，长此以往，这些女子早已失去精气神，如同玩偶一般任人蹂躏！”
白见鹿越说语气越寒，甚至于洞内温度都随之而下了几度。
夜沧澜此时眼睛也微微眯起。
他在思考一件事情。
曹家买女子还能说是生意的需求，可贾家买孩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难不成贾文喜欢娈童？
夜沧澜越想越是不对，但更奇怪的情况却在此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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