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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柏钧来过研究室确信无疑了，只是画在墙上得要多少鲜血？研究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路婉明说道：“是后画的！”
“后画的？当然是了。”江雨燕道。
“不是这个意思。”路婉明指着墙上一处痕迹说道：“这一排深陷墙壁，是手指甲的划痕。”
律小琥上前，用双手在痕迹上比划了一下，“抓痕抠入墙壁，定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路婉明叹口气，指着墙壁道：“这些血迹颜色比其他地方深，隐隐的点状是之前血滴喷洒在墙上的。”
荣仓廪不禁想起那些割人头颅的影像，似乎看见学生们满腔的鲜血喷洒在墙上、仪器上，到处是一片红色的血雾，又想起黑灯瞎火中万导师的身体忽然倾倒，头颅掉了下来，从他的手上滚落在地。他阵阵发冷，抱住了双臂不敢再想。
江雨燕忽闪着大眼睛，摇头道：“不对呀，他们既然画了骷髅头，宣称是自己所为，为什么还要墙面做旧？这又是搞什么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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