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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即报了爷爷的名字和1989年支援颐和园长廊彩画修缮工作的经历，又为自己大言不惭表示歉意，希望老爷爷不要计较。
况且，爷爷的笔记上根本没有记录这幅落墨山水。
她知道的，也不过是一点皮毛而已。
想来会让老爷爷失望。
可老爷爷却只回她一句：“外援的画师不认识，让你说你就说！”
他说完，还将手中拐棍在地上顿了顿。
一副傲慢姿态，煞有跟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杠到底的架势。
何楹见躲不过，便深吸口气，恭敬回道：“那晚辈就献丑了，说得不好，老爷爷您多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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