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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什么呢？
林川始终想不出来。
沈倩倩驾驶警车，疾驰在城东区，穿过喧嚣的街道，在一众侧目中，回到了安陵警局。
此时，警局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有赌徒被扣押进拘留所，有亲属来办理相关手续，有记者采访本次捣毁地下赌场事件。
林川刻意避开记者的镜头。
怕社死！
毕竟，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审讯室内。
冰冷的墙壁，显眼的标语，肃然的气氛。
林川感觉浑身有蚂蚁在噬咬他的表皮，如坐针毡。
他坐在中间被审讯的位置，眼睁睁地看着沈倩倩从甜妹变御姐，从蓝葵变红葵。
但，他没法细想沈警官为什么可以有双重人格，并且自由切换。
因为，沈倩倩已经开启雷霆般的攻势。
“姓名？”
“林川。”
“年龄？”
“24。”
“什么职业？”
“写手。”
沈倩倩常规询问，在审讯表上快速填写信息。
随后，她眼眸一抬，看向林川：“林川，我问你，你所犯何罪？”
林川一脸苦涩：“我不造啊！”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认罪的！
沈倩倩脸上表情不多，有种冷冽的美感：“你近期是否有发表小说作品？”
林川心中咯噔一下：“有。”
“发布在哪个网站？”
“起航小说。”
“作品名字是什么？”
“老千。”
沈倩倩马上出示相关证据：“起航小说网中，你的笔名为‘林某’，名下有一部作品为《老千》，篇幅万字，责任编辑悠悠，书编号为BC324802，情况是否属实？”
林川点点头：“属实。”
沈倩倩：“《老千》一书，是否为你亲笔撰写，无他人代笔？”
“是。”林川老实回答。
林川心里泛起了嘀咕：我老老实实发本小说，怎么又违法了呢？
沈倩倩吸了口气，抿抿唇：“林川，现在告知你，你有可能涉嫌传授犯罪方法罪。”
“啊？”
林川一怔，整个人彻底懵了。
传授犯罪方法罪？
“沈警官，能说一下传授什么犯罪方法了？”林川忍不住问道。
“千术。”
林川眉头一皱：“我承认，书中对千术的描写的确细致了一点，但这也构成传授犯罪方法吗？”
沈倩倩想了想，说道：“如果仅仅是这样，并不能确定构成传授犯罪方法罪，但是，如果你故意以小说形式传授千术，教人赌博，并以此获利，那就不一样了！”
现实中，的确有人因为传授千术教人赌博获利，而锒铛入狱。
林川：“？？？”
这特么是哪个天才读者啊，看个小说还能学会千术？
林川认真思索片刻，为自己狡辩：
“沈警官，千术这一门技艺，有多少人是老千手把手教学，并且苦练几十年，都没有练成的，我这个是文字形式的小说，才发表不到48小时，怎么可能有人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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