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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轻轻嗅了一口微风。
安陵江护理得很好，没有那种腥臭的味道，夜晚的微风，带来河边香草的清香，沁人心脾。
这一种感觉有些微妙。
林川虽然是专业的写手，但也无法准确地形容出来。
也许，是美好的明天在向他招手吧。
……
21:06分，时间还不算晚。
蹭了沈倩倩一顿饭，林川神清气爽地回到租房，随后美滋滋地查看人气值。
【作品：这个杀手太过专业。】
【状态：已上架。】
【人气值：2005/3000。】
林川眉头一皱，嘀咕了一声：“苏浅浅应该还在直播推书吧，转化效果比昨天差了许多。”
昨天一场直播下来，涨到了上千均订，现在涨幅逊色了太多。
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川眉头半紧，打开快抖直播，进入苏浅浅的直播间。
直播间内。
苏浅浅穿着一件碎花小洋裙，静静地坐着，精致的鹅蛋脸上，琼鼻挺翘，柔顺的秀发慵懒地束在脑后，嘴唇微微抿着，眉头微皱，有些惹人怜惜。
看起来，她的状态很不对劲。
在右边屏幕，正是林川的小说《这個杀手太过专业》的内容。
林川眸光一凝，视线落在了飘过的弹幕上。
这些弹幕，并不像昨天直播时那么和谐，反而，攻击性十足。
【浅浅，这书写得这么真实，不像是虚构的，你还要替他宣传引流吗？】
【这很明显是教唆人犯罪的小说，为什么要推荐它？】
【这小说我看了，全是作者的犯罪事实！】
【浅浅，你别傻了，快停止推广他的书！】
【太刑了，看了这本书，还不得进去蹲十几年？】
【兄弟们，这个直播间宣传犯罪类小说，都点点举报！】
【……】
刺眼的文字，映入林川的眼中。
林川一下子就明白了原委。
难怪小说均订涨幅不大，苏浅浅的直播状态不对劲，原来是小黑子来了。
这些小黑子从何而来？
林川大抵能够猜到一些。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网文圈也是如此，它并不是净土，相反，即便作者安守本分坐在电脑前码字，但仍有人顺着网线开战。
嫉妒心作祟、利益交织，时常上演一些开撕大战。
林川这种情况，属于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直播间里的这部分人，大概率不是林川的黑子，而是某些人请的水军。
“难道是上次‘群雄逐鹿’，风头太盛了，所以引来了嫉妒，还是说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林川暗暗猜测。
两个作者的嫌疑最大：寒冬、红梅。
因为林川拿下了群雄逐鹿的榜首，相当于在虎口夺食，触碰了他们的利益。
林川想了想，发了个信息给刑侦大队队长胡大强：“胡队，今天伱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帮我宣传小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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