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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玖那点点不愤的小情绪，一下子就消散了，只剩下无奈。
东方妖孽这个人还是挺复杂的。
说他是好人，绝壁不是！可讲他很坏，又不至于。
贺兰玖就这样在山洞寻个干净的角落，坐了下来。
东方辰伫立于高坛最近的位置，时刻关注着夜灵的情况。
等了良久，贺兰玖有点百无聊赖问，“东方辰，你很紧张？”
闻言，东方辰那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紧张这个词不好，就算他紧张，也不喜欢被人说出来！
贺兰玖笑眯眯道：“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个人是渣了点，可还不算渣透了。”
“？！……”
东方辰只觉得青筋突突，她胆儿又肥了么？
可是，某女有时就是贱贱的，喜欢在老虎嘴边拨毛，“东方辰呀，姐很好奇，那高坛上的生机，你为什么不要？你这个人……呵呵，怎么瞧都不像那种舍己为人品德高尚的人。”
东方辰：“……”被气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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