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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斯托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所有的神殿都不健康，不过相对于双神时代拉上整个世界的道统相争、诸神时代拢括所有凡人的信仰争夺战，守护者统治大陆只牺牲了圣者晋级神明的道路已经相当不错了，至少普通人能平稳生活。”
泽兰娜不由一愣，摇了摇头：“我倒是没想到这一点，倒是我太狭隘了。”
“很正常，人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带入自己所在阶级的角度看待问题，就像当年我还管理帝国的时候有一个人忽然说要颁布限剑令，禁止民间打造使用武器，我差点没把他打死。”
“……”好清奇的角度。
“话说回来，你应该已经知道为什么我说唯力量论十分危险了吧？”
泽兰娜点了点头：“以唯力量论为蔑言的圣者对神明的执念最强。”
比如教皇，他的执念是救赎世人，说白了就是让全民信仰圣光，而教皇作为蓝血贵族，从一开始便知道星域神的晋升方法，但当了千多年的教皇，脑子才把弯拐到“成神=救赎世人”上面。
而莎洛特，知道圣者之上还有一重境界后七十年就把持不住了。
泽兰娜由衷的说道：“我还得谢谢你当年阻止了我。”
“感谢的事一会儿再说，小女孩，我还得告诉您一些事，一些有关于你忘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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