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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之乐，自然是有的。但是有是一回事，拿出来说，却是另外一回事。谁家夫妻，晚上不干点事啊，但是这种事，对外人不能说。狐仙老祖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张天赐和金思羽，自然尴尬。
素素冰清玉洁，虽然修炼了几百年，但是还没有经历过人事，更是不知如何自处。
“身正不怕影子斜，大真人不要顾虑太多，问心无愧即可。夫人想要速成，只此一道。”狐仙老祖说道。
张天赐岔开话题，说道：“茅山陈旭来找我，约我一起去无量仙境。这件事，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
狐仙老祖也不能勉强，点头道：“好吧，素素退下，我另有事与大真人和夫人商量。”
素素退下，随手带上了门。
金思羽和张天赐都心里狐疑，不知道狐仙老祖还要说什么。
狐仙老祖看着张天赐和金思羽，说道：“大真人的修炼，到了这一步，也算是得道了。不知道，大真人对身边的跟随者，作何安排？”
张天赐想了想，说道：“我会尽自己的力量，带着大家一起证道。”
“那么，对素素怎么安排？”狐仙老祖又问道。
“素素也会和大家一样，随我一起证道啊。”张天赐心里咯噔一下，却故意装糊涂，说道。
金思羽也是眼皮一跳，似乎知道狐仙老祖要说什么了。
狐仙老祖叹了一口气，说道：“继先天师飞升以后，我在龙虎山狐仙堂，又呆了一千年。我不想素素，步我的后尘，不想她和我一样，虽生犹死。素素对大真人用情至深，想必不用我说，大真人和夫人，都能体察。”
张天赐更是踌躇，说道：“我視素素如亲妹，并没有想过太多。如果素素愿意，可以一辈子呆在我和思羽的身边。当然，如果素素谋得良缘，我也会……”
“不可能，除了大真人，素素不会选择任何人。”狐仙老祖打断了张天赐的话，说道：“仙路漫漫，素素迟早要有个归宿。大真人和夫人，要有个考虑。当然了，这件事，夫人的意见和态度，很重要。”
说着，狐仙老祖把目光转向金思羽。
金思羽大度地一笑，说道：“如果是在人间道，我不能接受大真人的三妻四妾。但是得到以后，岁月漫长，又不受人间规则约束，大真人和素素之间，更进一步，突破兄妹关系，我也没有意见。而且，素素对大真人用尽心意，温婉贤良，是个好女子。”
“夫人的意思，就是答应了。很好。”狐仙老祖一笑，转脸看着张天赐：“大真人可以表个态吗？”
张天赐沉默了一下，把皮球踢了回去，缓缓问道：“假如继先天师，当年也被这样追问，不知道该如何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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