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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他的办公室窗帘，大片的落地玻璃正对着员工的办公区，我的同事们似乎都已经陷入了梦乡。
然后我就听到刘总说，让我对着玻璃表演。
刘总早就站在玻璃窗外，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完全融化。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特别是发现公司居然有人和我有同样的癖好后，我越发兴奋起来。
连续好几天中午，我都趁着大家熄灯午睡后，溜进刘总的办公室里，而他也默契地走到落地窗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表演。
今天，我照例走进刘总的办公室，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打开窗帘，而是突然说今天会给我升职，但是有一个条件，我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
小小的钢笔在他的手指上飞快地缠绕着转动，简直要把我的脑子都转迷糊了，升职，以及他开出的条件，也都无一不让此时的我晕头转向。
我欣然同意，甚至无比期待他会带给我怎样刺激的惊喜。
果然，下午的时候，刘总就直接给我发了升职公告，同时对我下达了无条件服从的第一个命令。
这种新奇的感觉萦绕着我，直到我跟着他来到了公司的男厕所门口。
刘总直接推开男厕所的门，厕所里一共有三个隔间，检查了一边里面没有人后，便带着我走了进去。
他指着第二个隔间让我进去，然后递给我一个坐垫让我坐在地上。
我听话地走了进去，关上门后，我还听见刘总进了最里面的隔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坐在地上的坐垫上。
坐垫凹凸不平，比我在会议室自己加工的椅子还要舒服不少，不过，我心里有些失望，难道这就是刘总的惊喜？就这？
还没等我多想，厕所大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上大号？”
“只剩一个位置了，你先去吧，我还憋的住。”
“哎，行。”
男人们交谈的声音结束后。
很快，我就见到一双皮鞋停在了我的隔间门口，我心里终于起了一点刺激感，但是没有人直接看着，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而且刘总虽然在我隔壁，但他又看不见，也不知道他进来是为了什么……
一开始我不知道刘总的意图，直到坐垫突然一动。
我一个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老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皮鞋的主人问自己的伙伴。
“好像是我中间那个隔间传出来的，怎么，老张你还没上到厕所吗？”
“还没，等半天了都，不会是公司厕所门又坏了，自己关上了吧？”说完，那人竟缓缓下蹲起来，看样子是要透过下面的门缝往里面看。
我斜斜地靠在马桶边，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皮鞋男越蹲越下，我甚至可以看到他垂下来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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