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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车门后，周垚长长松了口气，一边系安全带，嘴里还一边念叨着，“还好没迟到，不然我可就罪过大了。”
从周垚上车那一刻，周砚之就回了神。
这会儿，他正发动车子准备往回走，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却听……
“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周垚目光执着，非要问出个所以然不可，“你是真心喜欢我家美遇？”
这是大事，她可没忘。
这会儿的周砚之早已经恢复了常态。
他睨她一眼，没有多余的情绪，轻描淡写，“是又怎样？”
下一秒，周垚的嘴巴和眼睛同时变得圆圆的，就连鼻孔都圆了，明显受到了惊吓。
她万万没想到周砚之竟然承认的这么坦（不要）然（大脸）！
就在她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儿的时候，只听周砚之又道，“不是又怎样？”
语气还是没什么波澜。
“？？？”
周垚懵了。
这是几个意思？
几秒后，她才不确定的开口问，“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周砚之没答，有试图转移话题的嫌疑，“周垚，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还是作业太少了？”
然而，周垚并不理会其他无关的话。
“是还是不是？”
在这个问题上，她异常执着，哪怕是被威胁。
周砚之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强调的不知是说给谁听一般，“你说呢？她是我学生。”
“只是学生？你只把她当学生？”
周垚知道周砚之的意思是他不会和学生谈恋爱，但万一他真是个畜生呢？
所以，她必须要问清楚！
周砚之始终都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儿，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反问，“不然？”
周垚拿出已经掌握的证据有力驳回，“那你为什么要给她刷那么多礼物？这是老师应该对学生做的么？”
“事出有因，关系到迟遇的隐私，不方便和你解释。”
周砚之这话说的最为问心无愧，脸上的正经也十分能唬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周垚开始动摇了。
怎么说呢？
无论她平时和周砚之耍也好，闹也好，无非就是仗着周砚之疼她，懒得和她计较，但只要是他严肃的和她谈话，她还是得老老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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