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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手机看了好几秒后，周砚之冷笑一声。
好一个阳奉阴违，真是信了她的邪。
被微信界面的红色感叹号气的头脑发胀，周砚之开始闭目养神。
助理发觉自家老总情绪不对劲儿，试探的问，“周总，您还好吧？”
然而，周砚之只淡淡吐出两个字儿，“安静。”
期间他眼睛都没睁一下。
“……”
助理十分识趣的闭了嘴。
明明那两个女孩儿在的时候他的情绪还好好的，怎么她们一走他就开始低气压了？
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直冲他的天灵盖儿。
莫非……是他来的不是时候？
也不可能吧？他明明听那两个女孩儿管周总叫老师来着。
学生和老师，所以……不应该啊！
不过，要说那两个女孩儿谁更像是周总的菜，那一定是长头发那个。
叫什么来着？迟遇是吧？
琢磨的正认真的时候，突然，助理余光一扫，扫到了周砚之手中那还没黑屏的手机上。
他清楚的看到聊天人的名字——迟遇！
本着不窥探上司隐私的原则，他立刻转移视线，可还是看到了两个红色感叹号。
只不过，他并没有看到那两条消息的内容。
铁树真的开花了？！
这个认知让助理忍不住再一次将目光落在周砚之的脸上。
似是感受到了助理的目光，周砚之缓缓睁眼，镜片下的浅棕色眸子散发着犀利的光。
“！！！”
助理一惊，心虚的立马收回视线，不敢再看周砚之。
“有事？”周砚之问。
助理依旧不敢看周砚之，用力摇下头，“没事。”
“……有事就说。”周砚之隐约不耐。
助理这才看向周砚之，缓缓的试探出声，“是您让我说的。”
周砚之“嗯”了声，“说吧。”
助理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周总，您是不是求爱失败了？”
周砚之：“？”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话了。
见他不说话，助理还以为他没反应过来，进而补充，“您是不是被喜欢的女孩子拒绝了？”
周砚之的脸彻底冷下来，“是薪水太高？还是工作量太少？你是不是闲的？”
助理：“……”
明明是你让说的，这还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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