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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突然朝前方扑过去，双手像是抱住了什么东西，再一点点跌坐在地上，低眸看着空荡荡的怀中，颤声道：“师……师父……你怎么了？”
片刻后，他眼眶里的眼泪像珍珠般滚落而下，一颗一颗的。
陆小宁不由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
因为，季慕辰的眼泪真的就像珍珠，一颗一颗的，晶莹剔透，还会发亮。
陆小宁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居然能哭的这么漂亮。
无双看着空荡荡的怀里，轻轻的，带着恐惧喊了一声：“师父……”
“……”
“不……师父，你别离开我……师父……”。
话落后，时间静止了几秒，无双陡然收紧双臂，泪如雨下：“师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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