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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思议地盯着皇馨荧那张脸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但那神情就像是见到鬼似的，“皇馨荧，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嘉凝脸上满是惶恐之色以及难以置信。
“沈嘉凝？”皇馨荧在她大惊失色的同时，同样认出了她。
“你回来干什么，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沈嘉凝咄咄逼人地冲她质问，语气十分不善，一副千金大小姐被宠坏的嚣张跋扈姿态。
皇馨荧没有理会她的质问，面色平静地上下看了她一眼，确定她身上没有受伤，便说：“如果没有事了的话，可以先行离开。”
话落，她便径自弯下腰，捡起掉落在地手机以及袋子里散落出来的东西，不再理会沈佳凝。
沈佳凝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浑然不敢相信她的态度。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的今天依然是这样。
停下脚步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夏蜜，回头看见皇馨荧那张脸，眼底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惊艳。
“她是？”夏蜜微微收敛神色，冲身旁气得脸色发白的沈嘉凝疑惑问道，印象中她并没有在夜都见过眼前这号人物。
听到夏蜜的问话，沈嘉凝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她是......”夜总的前女友。
后面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嘉凝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恍然大悟。
是啊，前女友！
不过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前女友而已，即便她回来了又怎样，慌什么？
思及此，沈嘉凝瞬间找回了失去的底气，她傲慢的勾起唇角，像只盛气凌人的黑天鹅，上前几步将皇馨荧正要捡起的东西一脚踢开。
皇馨荧指尖一顿，抬起头来看向沈嘉凝，只见她扬着下巴，眼神挑衅地俯视着她，一字一句地对夏蜜说道：“她是一个从贫民窟里出来的贱女人，专门喜欢抢人家的男朋友，勾搭别人的丈夫！”
闻言，皇馨荧脸色依旧平静，神情没有一丝变化。
只是，那双淡淡含笑的眼眸无声地看着沈嘉凝的时候，莫名让她感到心虚，底气瞬间没了一大半。
即便此刻她蹲着身子，矮了她大半截，但身上透出来的那种气势却完全凌驾于她之上，丝毫没有被人奚落的狼狈。
“看、看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沈嘉凝被她看得一阵心慌意乱。
静默了片刻，皇馨荧在沈嘉凝底气不足的神色中，忽然笑了：“五年过去，你的脾气还是一如既往，智商也是一点不见长。”
她看着沈嘉凝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不谙世事被宠坏的小姑娘。
只一秒，皇馨荧便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捡起被沈嘉凝踢开的那个物品，全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然而听到她的话，沈嘉凝却差点被气死，她直接绕到皇馨荧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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