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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馨荧轻笑，显然已猜到来意，“你想说什么？”
William再度轻咳一声：“那你是否知道寒宇大学时期喜欢的那个初恋女孩，是谁？据说一段恋情，众所周知。”
“或许知道。”
闻言，William鄙视了她一眼，还好他早有准备，心中想好了几番措辞，慢慢跟她周旋。
“为了那个女孩，他竟然连他亲哥都揍了，就在昨晚。”说到这个，William就有些耿耿于怀，表情都狰狞了几分，那个臭小子！竟然真的敢对他动手！还一再下狠手！
William暗暗发誓，如果夜寒宇不道歉，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
至于怎么不原谅他法，他还没想好......
“哦？”看到他的表情，皇馨荧就觉得有些好笑。
William斜睨她一眼，冷哼一声继续道：“大概是十八岁那年，他遇见了那女孩，一个估计他都想不到，会让他用生命去喜欢的女孩......”
皇馨荧嘴角边的浅笑慢慢消失。
沉默了一瞬之后，William继续道：“两人在一起了一段时间，直到后来某一天，那女孩突然离开他了......不知道为何，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William忽然冷呲一声，原本正经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玩味，仿佛在幸灾乐祸：“也是活该，脾气那么差，连亲哥都揍，人家不离开他才怪。”
皇馨荧微微笑了下，并不搭话。
“只是，从那以后，那个傻小子就觉得自己的世界好像崩塌了，情绪一度失控，不惜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甚至还割腕......”William叹了一声，“这些年，他找了她很久，一直都没有找到，但是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也许是老天爷比较可怜他，终于让他等到那女孩子回来了。”
“傻瓜......”
她垂眸，轻声呢喃了一句，虽然声音很轻，但William还是听见了，“是挺傻，傻里傻气的，挺用心，哪有一点现在霸道总裁的样子。”
闻言，皇馨荧忽然笑了，温柔的眼眸里满是笑意，如同一汪清泉落满了细碎的光，仿佛五年前那个霸道的男孩子此刻就出现在她眼前。
脾气暴躁，却很认真。
“没想到寒宇那么讨厌异性靠近的一个人，竟然会痴情到这种地步。”Joey觉得很不可思议。实在无法想象像夜寒宇那样冷血无情的人，居然会做出割腕自杀这种事情。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夜寒宇就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她不过是好心帮忙送药到他房间，还没来得及靠近他，却不料他突然醒来，伸手就掐住她的脖子。
当时他晕倒在F国街头，William将他带回了城堡，可惜病得太重，一直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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