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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心瞬间懵了，她有点消化不过来。
之前她以为顾然然最多就是什么集大运的上天宠儿，没想到人家还是个大有来历的神女。
“这信息量有点大，你先容我缓一缓！”
立心缓缓往在草地上躺去，她觉得自己再多听几句，定能听到它说顾然然打个响指就可以毁灭世界。
养心莲与她心脉相连，察觉到她的异想天开后，无语地唤起湖中水泼向她的脸。
立心默默地抬起衣袖擦脸，她歪头看向养心莲时，就听到它说：“顾然然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厉害，你好歹看了她两世，哪一次见到过她使用术法？”
这话听起来很玄妙，立心坐起身想了会，疑惑问道：“你口中的术法一般都像电视剧里那样的眼花缭乱吗？”
养心莲在立心幼年时，曾暂代她住过一阵子的立家，也看过不少她口中的电视剧，自然知道她在问什么。
“差不多吧，你仔细看”
话落后，养心莲挥动花瓣引起湖水发生怪变，一滴又一滴的水珠违反重力学而缓缓浮起，眨眼间化作冰晶围着立心翩翩飞舞时，不过转瞬就逐渐聚成缭绕如烟的丝带。
立心看着薄如蝉翼的丝带，莫名感到熟悉，她本能地伸出手去握住丝带时，奇特景象瞬间像是破碎的玻璃，落入草地上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丝带是假的吗？”她看着空无一物的手，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惋惜。
养心莲低叹了声，好半响才答道：“曾经是真的，你没死在红雷之下的时候”
立心一脸懵逼地抬起头，她没死在红雷之下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你能不能说点我可以听得懂的话？”
鉴于她没有记忆在身，它只得慢慢解释起自己知道的事。
然而它发现她听了又忘，时常是后句接不到前句，好似凡胎里携带着的封印，会慢慢清洗她原先就不存在的记忆。
唉…天谕做事还真是周密，竟没有给它留下余地。
第N次无法正常沟通后，它有气无力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你赶紧自尽吧，这样我和你融合后，你就什么都记起来了，也不用在这提防着顾然然！”
立心嘴角抽搐着：“…你这话说得可真省心啊”
养心莲听出她的反话，只得无奈地摊开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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