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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安静静地站在另一边，听他们讨论合作的事情。
那位叫谭柳的小姐刚站起身来，似乎是想要在心上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将电脑上的报表投到了电子白板上，开始讲解他们为两家公司的合作做出的方案。
我站在一旁认真听着，看出了方案的漏洞。
可我并没有贸然开口，等她自信满满地讲完后，我才有些犹豫地开口。
“这份方案，是不是没有做过风险评估？”
瞬间，会议室里的几个人，目光都投向了我。
谭柳有些恼怒：“你是谁？你是何溯的秘书吗，谁让你随便开口的？”
霍霆确实饶有兴趣地转了转手里的笔，何溯看着我，更是有些愣神。
“对不起谭小姐，恕我直言，您这份方案，风险确实很大。”
我并未退缩，毕竟在国外学了这么久，能说出这样的话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谭柳的表情愈发不悦，刚想继续反驳，霍霆却先一步开口了。
“你继续说。”
“霍总，你——”
我顿了顿，继续将我心中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谭柳的表情逐渐由不屑变得认真，再变得有些恍然大悟。
而何溯定定地看着我，再也移不开视线。
最后，谭柳露出心服口服的表情：“抱歉，刚刚是我太自信。你提出来的这些问题，我会好好和负责方反馈，一一解决好的。”
她的眉宇间透露出欣赏：“何总，你这位秘书，真是位很优秀的小姐呢。”
何溯轻轻应声，目光却不曾移开，眼底像是有着什么东西在生根发芽。
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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