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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其他死斗者，你的计划说不定就成功了。”
吕白脸上的笑容显得无比和善。
“是啊，确实是小看你了。”
阿古叹了口气，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还好我一贯喜欢留一手备用计划。”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白还没开口，周宗铭便抢先追问起来。
阿古说道：“人类对付病毒，一般有两个大方向，你可以简单理解为治愈和预防，分别对应着特效药和疫苗，而这两个方向的难度不可同日而语。”
“如果说特效药的难度有九层楼，那么疫苗的研发差不多也就雷电将军那么高。”
吕白适时地充当了一下捧哏。
阿古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思考雷电将军是什么玩意，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
“可即便是疫苗的研发难度，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纵观历史，医用疫苗的使用，需要经历研发、研制成型，到动物实验，多期临床试验等流程，往往耗时数年甚至数十年之久。”
说到这，阿古顿了顿：“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这样一座军事基地的研发中心，居然能够在短短一周时间，将疫苗研制到即将进行临床试验的阶段？”
没等吕白做出回答，或者说阿古原本就没打算从吕白这得到答案，他转身挑选起冷藏柜里的药剂。
仿佛有一根弦在吕白脑海中拨动，他想到一种可能：“不是克制病毒感染的疫苗，而是用某种方式避免被丧尸咬？”
“我真是越来越后悔找伱合作了……”
阿古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的声音幽幽响起：“你猜得没错，病毒的体量注定了它们不可能诞生思维能力，它们只会本能地控制着宿主感染更多人，这一特性，导致了病毒会刻意避开濒死的机体。”
“所谓的疫苗，其实是毒药？”
周宗铭听得目瞪口呆，虽说他在这座避难所的地位并不低，但他还真不知道严格保密的疫苗原来是这么回事。
阿古重新站起身来，他手上拿着装满一管药剂的注射器。
“但这个病毒真的蛮严格的，其中的度太难把控了，剂量少了无法达到伪装的要求，剂量高了，不用感染者来咬，人就先躺地上翻白眼了，江教授这段时间，可是硬生生靠着穷举法确认了这個区间，缺的仅仅只剩下临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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