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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摇头道：“不知道。”
凌水灵有点懵。
杨凡解释道：“我只是使用运势钟摆改变了霍宏峻的运势，这个涩批到底会遇到什么倒霉事，取决于他当时所处的环境。”
他顿了一下，多说了一句：“根据我的感应，他应该会在医院躺一段时间，估计会受一点罪。”
凌水灵追问道：“霍宏峻会死吗？”
杨凡摇头道：“死倒是不会死。”
凌水灵有点失望。
杨凡暗暗咋舌。
被偷瞄了几眼，就想着要对方的小命，这妹子真狠！
凌水灵一边“啪啪”轻拍着脸蛋，一边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不待杨凡回答，她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天灾时代之前，霍宏峻仗着家里有钱，搞大了不少女学生的肚子，然后统统不认账，还逼着对方去流掉，有一次险些就闹出了人命。”
女秘书直接骂道：“这王八蛋真不是玩意！”
杨凡顿时恍然：“确实不是东西。”
他口中这么说，心中却不打算弄死霍宏峻。
霍宏峻固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他更加觉得，那些上钩的女学生，其实也没有多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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