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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点了点头：“好！”
凌水灵使劲拽着男友，头也不回的跑了。
“嗷呜～”
小夏恋恋不舍的叫唤了一声。
十五分钟后。
杨凡和女友被两拨人分别找上了。
找凌水灵的人，正是培育中心的一名主管。
对方直接问道：“凌小姐，我们注意到您在朋友圈发了一张您与小夏组成心形的照片，您愿意出售照片的版权吗？”
这张照片非常难得，所以培育中心看上了。
一方面小夏如此配合很难得，另一方面妹子这么漂亮也很难得。
故而女秘书发了朋友圈后，点赞数量在十分钟飙升到了2500多个。
好友询问的信息之多，更是让手机都快要爆炸了。
她的母亲则直接打电话过来了。
甚至好几个记者申请加好友，想要采访并购买照片使用权。
凌水灵面对工作人员的要求，直接摇起了头：“不好意思，版权不卖。”
主管直接开价道：“二十万。”
凌水灵继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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