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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复合，再分手，又在一起了。
这些年轻人玩的把戏，她这个老太太是看不明白了。
但，她知道，这是唯一和小南在一起时间最久的女孩。
“我们家小南要长相，有长相。还是医生，我们这样的家庭，什么样的女孩找不到，不能要那样的烂女人。”
烂女人这三个字，让两个老人皱眉。
马凤仙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从不在公公面前说这些粗话，以掩饰她农村出身的不足。
现在，怎么一激动，在公公面前爆了粗口。
“什么烂女人，你这样说，把你儿子当成什么了，破烂收购所吗？”
楚老太太这句话说地有点太毒。
马凤仙不说话了。
“刚才你们在说夏远志什么？”
楚佳南才不管奶奶和妈的斗嘴，她们都斗了一辈子了，他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今天爷爷的样子有些奇怪。
“哪说夏什么，你听错了。”
楚怀仁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儿子什么时候回来，有你这样当人老子的吗？就一个儿子，你还派出去那么远？医院里有那么多医生，派谁去不行啊？”
楚老太太一提到儿子，就怨恨老头子。
她退休了，在家里没事做，最大的乐趣，就是让儿子陪着说会话，要么看看孙子。这老头子，偏把儿子支出去，这不是和她做对吗？
“是啊，爸，道行走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既然婆婆问，马凤仙正好跟着问一句。
在这个家里，哪个人她都得伺候着，只有在老公面前，她才能放松一下。在婆婆那里受了气，在老公面前发泄一下，心里也就舒服一些。
现在老公走了那么多天，还不回来。她有些急了。又不敢问公公。
“那是工作，你们以为是什么？外派工作，都是派最过硬的医生去，这一趟回来，道行身上就有了功了。我明年退休，他才能顺理成章地当上这个副院长。”
楚怀仁心里烦，不想再说下去了，
“我累了，去睡了，不要叫我吃饭。”
“爷爷，你还没说，夏远志怎么了呢？”
楚佳南虽然看出爷爷今天状态不好，可是，事关七七的姥爷，他当然得问清楚。
“没什么。”
孙子是他的软肋，楚怀仁就是对孙子发不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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