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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大褂，胸前插着马克笔的弗兰克主任罕见的露出一丝微笑，并点了点头，满脸皱纹都挤出来了。
旁边一群研究员看鬼一样的看着姜磊，好嘛，我们几个在这畅所欲言，各抒己见，就你攒足劲拍马屁，哥们跟你心连心，你跟哥们动脑筋，你是懂人情世故的。
研究室的良好学术氛围现在慢慢有变为歪风邪气的趋势，八成也都是你带坏的。
弗兰克轻轻咳嗽两声，严肃道：“好了，都去研究课题，把这次的禁忌物碎片分析清楚，每一位研究导师带着手下的研究员，各自出具一份完整的研究报告。”
一大堆研究员顿时做鸟兽散。
弗兰克主任是看过李南柯的详细资料的，管控局人事部将背调做的极其详细，连李南柯确诊重病后破罐子破摔，开过几次趴体，有谁参加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他怎么会不知道李南柯之前从事过黑梦改造工作呢？
安排梦境课程，就是为了让李南柯快速的学习这些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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