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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大事，好像就因为她不让你上学的事，当时你上了高中了，而你妹妹只考上了中专，结果你妈却不想让你继续读了，想让你打工。”
程小舟仔细想了想，也没有想起这件事，不过她对何敏之的话倒是没有怀疑，因为现在的母亲也是这样，她不过刚刚才回来母亲已经开始安排她工作了。
“小舟啊，那你这一年究竟去了哪里呢？”
“就在这苹果的产地待了一年。”程小舟说着，掂了掂手中的苹果。
“这苹果的产地？你知道这苹果是哪里产的吗？估计我爸都不知道。”
“你爸是不知道，可是如果他跟我一样天天看着这些苹果，要不了多久他也就看吐了。”
“你真的知道？”何敏之有些不可思议。
“真的啊，我骗你干嘛？”
“这太不可思议了吧？你在乡下干嘛啊？乡下有什么好玩的？”
“是不好玩。”程小舟低声说了句，然后拉住了何敏之的手：“敏之，我失踪那天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何敏之单纯的点点头。
“那你给我讲一下好不好？”程小舟脑海里的记忆总是碎片一般的，一直都拼凑不起来。
“好啊，不过你得让我想想啊，毕竟都过去一年了，而且我也没有看到什么，只是记得那一天本来你是要跟我一起去复习功课的，可是你妈妈突然来学校了，她说要带你去买衣服。”
“然后呢？”
看着程小舟这紧张追问的样子，何敏之老实的回答：“然后你就高高兴兴的去了，还说要跟你妈妈好好说说呢，也许她就会让你继续上学了。
小舟你是不知道，那是我见过的你最高兴的时候了，好像在此之前你妈妈没有带你去过商场的，连你平常穿的衣服也都是你妹妹不要的。”
程小舟听着她的话，好像头一次知道她自己原来过得这么心酸。
“我高兴的离开之后呢？”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你就没来了，我问了老师才知道你消失了，我不死心所以去了你家，你妈妈也跟老师说的一模一样的话。”
看着单纯笑容的何敏之，程小舟眯了眯眼：“当时你还记得我妈妈的表情吗？她是难过还是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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