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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锦疑惑：“你哪个属下不听话？”
秦牧野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
敖锦：“……”
她这才忽然想起来。
自己是鸿胪寺少卿，眼前的秦牧野，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这该死的屈辱感。
怎么又来了？
可偏偏，自己现在不太适合拒绝。
不然自己只会多出两个并不听话的庙祝手下。
她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秦大人希望自己的手下怎么听话？”
秦牧野：“上次我的画册你应该已经看过，我对龙……”
“断无这种可能！”
敖锦神色紧绷，这混账居然想对自己做画里面的那种事情？
秦牧野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说我对画龙很感兴趣，但见得少画不出神韵，所以想请你展现一下龙族的风采，让我画上一画，我也不白提要求，画出来的画作都可以送给你。”
“……”
敖锦沉默良久：“原来你想干这个。”
秦牧野反问：“不然你以为我想干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敖锦情绪有些不连贯。
怎么？
我不值得你有非分之想么？
她有些生气，但又知道不该生气，挣扎片刻咬了咬牙：“好！那你画吧！”
“好！你把衣服脱了！”
“？？？”
“我说你现出龙甲战衣，那才算有龙族风采呢。”
“……”
秦牧野随手支起了画板。
当然。
这不是因为色心。
而是想要驾驭这等心高气傲的强者，必须要击碎她的自尊。
敖锦脸色有些难看，但仔细想想，好像也对。
那龙甲战衣，乃是她本尊鳞片所化。
的确要比人族的衣着高贵千万倍。
可……
脱掉？
她咬了咬牙：“不脱行不行？”
秦牧野眉头一拧：“你现在是人形，又穿着人族的官服，画你跟画普通人有区别么？”
敖锦：“……”
秦牧野催促道：“快点吧，你要相信一个艺术家的操守！脱了之后，摆几个姿势，画完就收工了。”
“操守？”
敖锦看向他翘起来的二郎腿：“你确定你想操的是守？”
秦牧野：“……”
他感觉敖锦的眼神无比危险。
不是想杀人的眼神，是想把人朝死里干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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