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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神秘的笑了笑，开口问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王玉楼是谁的人，”
阳昭愣住了。
是啊，王玉楼是谁的人？
王玉楼的师尊是莽象，莽象现在是毕方的人——王玉楼是毕方的人。
毕方和青蕊那个马叉虫明显有联系，王玉楼的老丈人又在仙国做国相——王玉楼是毕方的人。
但王玉楼的基本盘却偏偏在红灯照和西海，玉阙宫又背靠仙盟体系而存在——王玉楼是青蕊和仙盟的人。
可这又对不上了，王玉楼当下做的最努力事情，其实是变法——王玉楼是水尊的人。
所以，王玉楼到底是谁的人？
以往，阳昭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情况变得太快了。
他之前的想法是无论是谁做盟主，只要没做错，就不用管太多，该给的支持给一些就得了，所以没有考虑那么复杂。
而如今苍山这么一问，阳昭才意识到了不对。
王玉楼如今，好像立场有些难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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