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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明白，只是大货坊交给宗门后，还会继续在清溪坊经营吗？”
转移话题有用，但玉楼此问，却引起了王显茂的兴趣。
“你是说，咱们再开一家？”
不得不说，玉楼这个想法很大胆，相当大胆。
红灯照收走旗下附庸家族、小宗门的产业，给一笔补偿后，被收方再开一家继续经营。
这事儿吧，首先，王显茂确定，它是不违规的。
红灯照中利益脉络复杂，类似的行为不少人做，宗门管不了，也不愿意管。
派系林立的情况下，红灯照拥有复杂的治理决策主体，治理效能在规则之外是急剧降低的。
小宗门、附庸家族本身就是规则之外、秩序之上的缓冲带，负责帮红灯照将统治的触角触达疆域中的每一个角落。
双方的关系并非单纯的上下级，其中的运作模式虽然复杂，但还是有极大的操作空间的。
也就是说，王氏只要身板够硬，自然可以大胆做。
“要是条件不允许，我们可以另起炉灶，不在清溪坊运营，换一家坊市搞。”
王显茂确定，玉楼的建议很有落地价值。
他思考片刻后，拍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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