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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千年修为，你是仙帝归来当赘婿吧？”
两人对视半晌，苏桔小声嘀咕，随后没好气道：“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她本以为陆江有所恢复，哪知精神还是有些不正常，竟然认为自己是修仙大佬。
“你要是仙帝，那我是什么？”
苏桔内心一边吐槽，一边进行血压、心率、体温等常规的体格检查。
很正常，与常人无异。
苏桔放下心来，没有治坏身体就好，至于精神本来就有毛病，坏不到哪里去。
后面的院长面露疑惑。
他也听到了这几句低声呢喃，这有悖于刚才他对陆江病情的判断。
“你要不听听看你在说什么？”
在刚才的情景下，一个智障是说不出这句话的，正常人都有可能被小坤绕进去。
他是院长，是专业的。
当然不会不知道热水为什么变凉水，只是顺着小坤的话来说，免得刺激到他。
院长想了想，微笑着问道：“小陆啊，我来问你一个问题，答对了有奖励。”
“把浴缸的水放满，旁边有一个勺和一个盆，你会怎么把浴缸的水腾空？”
院长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陆江。
他是希望陆江能出院的。
真心的。
陆江来这家医院十三年了，比他当院长的时间长很多，他不想看到他走了陆江还在。
还有就是医院虽然带有慈善性质，但一个月也要一千块作为病人的基本生活费。
而陆江在医院基本只交这一千，除此之外很少交治疗的费用，他没得赚啊。
“这还用想？肯定用盆啊！”
秃头男见陆江没说话，忍不住举手抢答。
“聪明！”
院长转过头，认真看了他一眼，随后示意后面的主治医生记录一下这个新症状。
“那是，我可不像他。”
得到表扬的秃头男很开心，指着陆江哈哈直笑，“我是有臆想症，但不是智障。”
“小陆？”院长继续期待。
陆江眉头微皱，没说话。
不是不想回答，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觉得这是一个开放性的问题。
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浴缸。
更是很多年没有亲自洗过澡，记忆中都是家里的小侍女帮他洗的。
后来几乎就没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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