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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街帮真正的老大也对他颇为赏识，甚至已经开始考虑让瑞凡成为瓶街帮里仅次于他的副手。
这要是放在过去，瑞凡应该会很高兴，成为瓶街帮的副手，自己就有了更大的权利和武力，有更有机会达成自己的目标。
然而现在，他突然觉得瓶街帮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看看人家左修老板。
他都已经绑上了王室成员，还创立版权专利委员会，拥有合法的暴力执法权，比他们这些还游走在底层的帮派高端了不止一个档次。
要不，直接效忠左修老板如何？
瑞凡不止一次这样想。
只是一直都没下定决心。
“左修老板你打算发行四十万份惊奇文刊？整个锌盾城也没这么多人口吧？可要小心亏损啊。”
现在瑞凡觉得自己和左修是一条战线上的，利益相关，也是需要偶尔提醒下左修不要太急功近利。
左修微笑，撒起谎来面部红心不跳：“放心，我不会现在就发行四十万份，这只是我的一个规划，锌盾城的市场已经接近饱和，或许我们也该准备对外扩张了，那么现在的惊奇文刊发行量显然就不够看了。”
“这么快就扩张？我甚至还觉得锌盾城的潜力还没挖完。”
“确实没挖完，但终究会有挖完的时候，到那个时候再扩张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其他人也能意识到这一点，并且比咱们更早在外面布局？”
“左修老板你的意思是……”
“市场这种东西是永远不可能一家独大的，但我们可以做最大的那一个。”
左修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的人目光还是有点狭窄的。
或许也有时代的局限性。
这个世界的工厂主、大商人想的更多还是如何榨干每一滴利益。
左修想的则是更广阔的世界。
说白了，就是左修已经看不太上那点微末的油水。
有那个功夫去其他地方扩张不是更爽？
在一个地区抠抠搜搜的抢最后的一点市场，最后获得的也只不过再增加几万的愉悦值，一点都不划算。
对于瑞凡这样的人来说，则是只能赚少量的钱。
瑞凡似有所悟，如同开窍了一般，了然的点点头。
好了，圆谎结束。
左修拍了拍瑞凡的肩膀说：“瑞凡先生，我们未来是要做大生意的，以后面对的也是更广阔的市场，看看这一家录像厅带来的收入，再在锌盾城多开五十家，能否再吸引每次一万多人爆满的观看谁也说不好，但去其他城市就完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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