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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你是有怀疑谁吗？”看到顾嘉宁若有所思，盛泽锡问。
顾嘉宁凝视着他，有些迟疑，“是有怀疑的人，但我没有证据。”
“是谁？”
顾嘉宁抿唇，吐出了“李书瑶”三个字。
“我可不是因为她喜欢你，就乱说的，还记得那一次除夕夜的表演吗？虽然当时李书瑶没有和我说过话，也没有接触过，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就是对我有恶意，至于这个恶意来源，到底是因为你，还是其他，我就不清楚了。”
事实上，那恶意来源是恶意检测仪检测出来的，肯定不会出错的。
但顾嘉宁没法将恶意值检测仪说出来，只能说是自己的直觉。
顾嘉宁握住了盛泽锡的手，“锡哥，你相信我，我的直觉不会出错的。”
见顾嘉宁有些着急，似乎怕他不相信，盛泽锡忙拍了拍她的手，安抚，“宁宁，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你放心，我会把这个怀疑告诉公安那边，让他们往李书瑶查，只是……”
盛泽锡顿了下，“李书瑶的身份，不好查，除非有切实的，能轻易就能查到的证据，不然……”
顾嘉宁点点头，“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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