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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先生。”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是那位荣博士的秘书。她撑着伞,神情依旧冷淡,但语气却比之前缓和了一些。
“博士请你过去。”
韩溯回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跟着她走向荣其越的临时休息区。
荣其越已经换了个位置,坐在一张折叠椅上,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笔记本,似乎正在翻阅什么。见韩溯走近,他头也不抬地说道:“你刚才说的尾巴,不是随便说的吧?”
韩溯站在他面前,淡淡一笑:“当然不是。”
“那你究竟是什么人?”
韩溯沉默了一瞬,缓缓开口:“我是……管理局的调查员。”
“只是调查员?”荣其越抬起头,目光锐利。
“不止。”韩溯点头,“我还是……古堡的见证者。”
荣其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他合上笔记本,缓缓站起身来,低声说道:“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只知道我看到的。”韩溯平静地回应,“但我想要知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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