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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白虎追问。
“韩溯，你以为你在对抗灾管局，对抗魔盒集团。”博士缓缓说道，“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安排好的？”
韩溯的瞳孔微微收缩。
“你是在执行任务。”博士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任务，是谁给你的？”
车厢内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白虎的脸色变了：“你是说……韩溯的任务，是灾管局给的？”
“不。”博士摇头，“不是灾管局，也不是魔盒集团。而是……更高层。”
“更高层？”白虎咬牙，“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这个世界的规则，不是你能理解的。”白镜框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你以为你在反抗命运，其实你只是命运的一部分。”
韩溯缓缓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人最后的话：
“你真的以为，你赢了吗？”
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早已被安排好了。
他只是一个棋子，一枚被推上棋盘的棋子。
“所以……我是在执行他们的任务？”韩溯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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