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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发现，这次抽奖的中奖号码……和当年的异常个体编号完全一致。”
“……你说什么？”
“而且，中奖的人里，有不少都具备特殊能力。我在想，这会不会是某种筛选机制？有人在利用抽奖活动，收集这些异常个体的信息？”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叹息：“陈默，你还不明白吗？这个项目从来就没有真正停止过。只是换了个方式继续进行罢了。”
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
“你以为总部为什么突然叫停项目？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找到了更有效的方法。通过大数据、社交网络、游戏、抽奖……这些看似普通的活动，其实都是新的观测手段。他们不需要我们了。”
我握紧手机，指节发白：“所以，你是在说，我们现在的一切，其实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老李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真相，就去旧城区的地铁站D-7区。那里还有我们当年留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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